青年农民冯根发与同村孤女小兰相爱 。地主耿大道收租打死根发之父，又买通小兰的养父、其叔许荣，欲纳小兰为妾。小兰求助根发，二人连夜逃往上海。两年以后，小兰生一子，根发当了自来水厂修理工，艰苦度日。时耿大道又为纳妾事来沪，发现根发 ，唆使许荣控告其诱拐小兰，根发遂被判刑入狱。小兰被逼嫁与耿大道为妾，儿子为育婴堂收养。夫离子散，小兰仇恨难消，一晚，乘耿大道半醉 入睡，拔刀行刺，不料仇人惊醒，反为所杀。耿大道依仗财势，逍遥法外 。根发刑满出狱，适逢一二八沪战爆发，遂加入义勇军抗日。一天，他在一批被救难民中发现耿大道，仇人路狭，持枪欲雪积恨，忽而想起杀敌人 的枪不该用来报复私仇，遂收枪放行 。后来根发在一次炸毁敌军铁甲车战斗中，身受重伤，含笑牺牲。